后面的路上,祝郴恢复之前的样子,时不时和时居说着什么,语气正常。
时居的回答也比之前有人味多了。
这样的发现让祝郴更加深度的说服自己,只要可以让他开心点,自己怎么都可以。
不就是可能藏着某位小白莲的合照吗?多大点事,后面自己拉着他去拍他个百八十张,每张都精修放大成海报,才不要像某人一样,他要的是光明正大!
十来分钟的时间里,我们祝大帅哥就这样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。
结果显然,很是成功。
车子停在时居小区门外,他说了句谢谢后就要下车。
“周日你赶的回来吗?”祝郴开口问。
时居拿下放在车门上的手,“可以的,周六下午就回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祝郴回,其实他想问的是,“我去接你?”话到嘴边他说不出口。
“那你早点休息,晚安!”最后换成这句。
时居点头,“你也是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然后弯身下车,站在路边看着他。
降下车窗,祝郴侧低着头对他说:“进去吧,看你进去了我再走。”
看了他一眼,时居点头转身走了进去。
等到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,祝郴启动车子离开,路上他想了很多,多数都是对自己的再一次洗脑。
他们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了,之前也都是一起回家,这没什么问题啊?
回去的路上有人陪着总比他一个人孤零零好吧?另一个声音反驳他:“你陪着不是更好?”
然后他沉默了。
……艹
洗脑失败!
这个晚上,祝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手机被他按亮又按灭,就这样反复着,直到天快亮了,他才迷糊睡过去。
这一觉一睡就到下午,中间祝杭和阿姨来敲了几次门,他都没应。
其实他睡的并不沉,某人一直在脑海中徘徊着,就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自己,一句话也不说,看的祝郴只觉得心里痒痒的。
傍晚五点过半,时居准时出现在祝家,在路过猪郴房间时看着紧闭的房门,他脚步不由得放缓。
书房门外,祝杭站在那里向他招手,等他走近后,小声说道:“我哥还没起床,我都不敢大声说话,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。”
“还没起床?”时居回头又看一眼那个房间,问道。
祝杭点头,“嗯,他昨天回来的有点晚,上午我和阿姨叫了两次他都没应,应该还在睡,爸妈说就让他好好睡吧,前段时间累坏了,正好有时间可以放松一下。”
时居想到他昨天离开时候的样子,没再问什么。
然后祝杭发现今天的时老师,有心事。他看一眼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,问:“时老师,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吗?我再去喊我哥一声,这么长时间我怕他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?”
“嗯,之前有一次他也是这样睡了一天,爸妈回来后才发现他烧了一天。”
时居看眼时间,这一觉睡得确实有点久了。
他起身对祝杭说:“我和你一起,你敲门进去,如果真的生病了,你一个人照顾不了。”
祝杭点头,两人起身走出书房,他站在前面敲门,时居站在后面。
“哥,你醒了吗?”祝杭对着里面喊道,声音不大,不确定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。
喊完后他侧着脸耳朵贴在门上听着,回过头看一眼身后的时居,对着他摇头,撇着嘴说:“还是没声,时老师您说我哥他不会病晕过去了吧?”
时居想了一下他这句话的可能性,祝郴这人看着是瘦了点,但看起来还是蛮健康的。
“不会,可能就是没有听到,我来敲试试。”说着他走上前,站在祝杭让出来的位置。
“祝郴,你醒了吗?”
睡梦中的祝郴突然听到这声,他半睁开眼睛,看了眼周围,并没有见到人,又重新闭上。
“我还在梦中……”说完翻了个身就要接着睡去。
“祝郴。”耳边又传来一声,他再次睁开眼睛,在黑暗中拿过床边的手机,看眼时间坐了起来,“该起床等待送某人回家了。”
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,他以为是祝杭,下床走了过去,“敲什么?这么大了,怎么还……”然后看到站在门外的人,换成“怎么还离不开我呢?”
祝杭从时居身后探出口看着他问:“哥,你没事吧?”
“我?我能有什么事。”祝郴问他:“不好好学习,带着你小时老师翘班?”
“才不是呢,还不是因为你睡了太久,我们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,时老师怕我自己照顾不了你,才和我一起来的。”
听着他讲了一大串,祝郴只听到关键部门,时居在担心自己。
“你没事就好,祝杭……”
看着他就要回书房,屋内的人不淡定了,他扯了一下时居衣服,说:“别呀,我还真的有点头疼,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山上被风吹的?”